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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觀歷史,在對人類進步的貢獻方面,少數時間地點組合(如古希臘、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斯)的影響遠遠超過其自身的權重。對於這種現象,凱文·凱利用Scenius(「眾才」來概括)。本文透過分析Scenius的構成要素認為,我們生活在一個極其特殊的時代,我們大家是第一個全球性的、網際網路原生的 Scenius 的一部分。沒有一篇文章能像這篇文章那樣把web3、區塊鏈、DAO、NFT、元宇宙等諸多熱門詞彙給串起來的。
1997 年,歷史學家大衛·班克斯 (David Banks) 在《天才過剩的問題》(The Problem of Excess Genius)中指出,「我們可以向歷史學家拋出的問題最重要的是這個:『為什麼特定時期+地方的生產力要比其他時間地點組合高那麼多?』」
其中的邏輯是這樣的,如果找出其中的原因的話,我們應該就能根據需要重現那些高產的時期與地方。但在文章中,班克斯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人能對這一現象做出充分解釋,部分是因為 「基本上沒人做過學術性的研究」。
二十三年後的2020年,Tyler Cowen 與 Patrick Collison 在《我們需要一種進步的新科學》中發現了同樣的現象:
回顧過去,有一點令人驚訝,那就是過去的進步分布是不均勻的……讓每個人的生活水準都得到提高的發現往往來自相對較小的地方的創新努力。
他們呼籲要建立一個新的學科——進步研究(Progress Studies),「研究迄今為止出現過的那些成功人士、組織、機構、政策以及文化,然後制定政策開出處方,進而幫助提高我們的能力,在未來取得有益的進步。」
人類面臨的挑戰清單很長很複雜:氣候變化、不平等、自然災害、旅行、教育等等不一而足。我們不能把解決這些難題交給運氣。瞭解那些高產的時期、地點的組合,也許能讓我們深入瞭解怎麼組織自己,進而最大限度地提高解決問題的機會。
在進行相關對話的過程中,同樣的時期總是一遍又一遍地出現,因為那些時間的生產力實在是太驚人了。古希臘,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斯,伊莉莎白時代的英國。工業革命時期的英國北部,矽谷。這些時間地點組合誕生出來的新思想、新藝術、新經濟結構以及新技術,無論是從廣度、品質還是持久性來說都是驚人的。
這一切只是偶然嗎?會不會是因為在同樣的時間跨度內,在同一個小地方隨機誕生了一堆的曠世天才?
在另一頭,英國環境音樂家Brian Eno也在討論同一個問題。他對學術上的關注少一些,主要關注的是氛圍。他想要推翻「天才憑空出現,然後為我們所有其他的傻瓜指明道路。」這種看法。
在寫給朋友Dave Stewart的一封信中,Eno寫道:
我越來越確信,文化史上的那些重要變革其實是大量的人與環境一起合謀要創造新事物的產物。我稱之為「scenius」——意思是「一整個文化場域的智慧與直覺」。這是天才這個概念的公共形式。
我更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正在不斷地被它的所有居民所改造:這個世界是個合作企業。
在信中,Eno引用了法國的達達主義、1950 年代末及1960 年代美國的實驗音樂以及 1970 年代的龐克等文化作為例子,但也提出「那一些不太具備藝術性的場域納進來也挺有趣——比方說,網際網路發展的歷史就是。」
事實證明,scenius在歷史上的那些生產力驚人的地方隨處可見。這是我見過的對天才過剩最好的解釋了。凱文·凱利(Kevin Kelly)(我們很快就會深入探討他的 scenius 框架),「Scenius(眾才) 很像天才,只是嵌入在場域之內而不是基因裡面。」
為了澄清本文使用的一些術語,「scenius」是指眾才這個概念,但我們會用帶大寫 S 的 Scenius 來描述那些神奇的時間-地點組合。Scenius 是專有名詞;scenius 是普通名詞。古希臘是Scenius。文藝復興是Scenius。矽谷是Scenius。
從歷史上看,scenius 與地方相關聯,並受其限制。去年年初,在疫情之前,我開始寫自己迄今為止最長的一篇文章,內容是有沒有可能出現一個Internet Scenius,這個地方可以消除物理邊界,進而取得比以往任何一個 Scenius 都要大的進步。文藝復興時期大約有 100000 人居住在佛羅倫斯……如果把這個數乘上 79000(編者注:目前的全球人口數),誕生出來的好想法會是文藝復興時期的79000 倍嗎?因為有了更多的連接以及更好的百家爭鳴,會不會誕生出更好的想法?
2020 年 2 月,我開始為這篇文章做調查研究,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我認為,我們沒法在網路上召喚出 Scenius ,原因有三:
- 我們一直都無法在網路上複製面對面協作的那種神奇的友情。
- 缺乏足夠強大的共同使命或共同敵人,進而團結世界各地的人們。
-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經歷過讓新的創造、交流與協作模式成為必需的全球性催化事件。
當然,然後COVID 來襲了。COVID 是自二戰以來全世界共同經歷到的最大事件,為人類生命與全球經濟均造成了可怕的損失。但我是樂觀主義者,我在寫《 召喚Scenius 》那篇文章時,就意識到這可能會為全球網路規模的scenius創造條件。重新回顧這篇文章,裡面很多內容都顯得令人生畏、過度費神,但我認為我的這點預測還是非常準確的: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我相信歷史學家再回顧這場疫情時,會把它看作是人類史上進步與創造力的最大催化劑。
在那篇文章發布的 17 個月後,我們正處在一個Holy Grail Scenius(聖杯Scenius)的中間:地方換成了網際網路,這就是全球性而不是本地性了,受到的約束只有時間,不再受限於空間。在 COVID 期間,我們成功地把大部分的工作和交流方式都轉移到網路上,讓天才擺脫了地理的束縛,創造出新的經濟模式和激勵結構,並在醫療保健、氣候、金融、教育等方面取得了重要進展。這個Scenius 還在不斷開發工具,進而讓其他的 Scenia 在未來變得更加普遍。
我們現在之所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有生產力,部分是因為我們正處在指數曲線上,遵循著加速回報定律。但我認為這個東西實際上比這還要大,屬於躍遷變化而不是平滑曲線。
自今年二月以來,我一直在寫有關 web3 如何影響文化、工作以及我們彼此之間的互動方式的隨筆系列。如果說《為個人賦權》是關於技術如何為作為新的商業原子單位的個人賦權的話,那麼《偉大的線上遊戲》就是將網際網路如何模糊了這些人的工作與娛樂之間的界限的,而《合作經濟》則是談作為團隊或小群體的我們如何玩這場遊戲的,本文會站在更高的層面,試圖弄清楚這些是怎麼組合在一起的:我們都是一個偉大的全球性的 Scenius 的一部分。我們大家都會成功的。姑且稱之為WAGMI Scenius吧(We're all gonna make it Scenius)。
剛開始為這篇文章做研究時,我隱約覺得, web3 就是新的 Scenius 的核心,但我不明白的是,web3 似乎是用來召喚 Scenius 的一個工具包。除了金融投機以外,web3 還提供了一套工具,讓群體可以調整激勵措施,進而利用他們公共的天才。本文主要聚焦於 web3,因為這個東西非常適合 Scenius 的框架,但 WAGMI Scenius 可不只局限於 web3。
進步的條件已經成熟,文化正在圍繞著定義了過去的 Scenia 的同一種思潮進行融合,但這一次,是全世界都在參與。它的產出沒法預測,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我相信歷史學家再回顧這場疫情時,會把它看作是人類史上進步與創造力的最大催化劑。此外,我們今天開發的模型可能對我們如何管理新領域(太空、元宇宙)方面也會發揮關鍵作用。
這篇文章打算把一切都放在歷史背景下面,然後猜測它的發展方向。為了瞭解正在發生什麼、為什麼、怎麼發生的以及如何做貢獻的,我們將介紹:
- 解構Scenius
- 這是Scenius嗎?
- WAGMI Scenius
Scenius 是一種氛圍——那種「你看到就會知道」的東西——但也有一個由外生和內生因素組成的框架,這個框架可以培養出 scenius ,並幫助我們辨識出來。
解構Scenius
富有生產力的 Scenius由兩組要素構成:
- 外在因素是先決條件,不受場景本身的控制。
- 內在因素是場域做的事以及它的行為方式、儀式和規範。
第一部分是運氣——在特定時間環境是否適合 Scenius——第二部分是場景裡面的人如何利用這種運氣來充分利用機會。我們從先說外因。
外在因素
大衛·班克斯的那篇《天才過剩的問題》最後以失望告終,因為文章在理解為什麼會在特定時間和地點出現特定才智熱點方面進展甚微。
最後,十五年之後,在連線雜誌2012 年的一篇文章《培養天才》(Cultivating Genius) 裡,作者喬哈·萊勒 (Johah Lehrer) 引用了諾貝爾獎獲得者保羅·羅默 (Paul Romer) 在元創意(meta-ideas,支持其他創意傳播的創意)方面的工作,為班克斯提出的那個問題給出了答案。他指出,天才湧現的時代,比如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斯,伊莉莎白時代的英格蘭,會出現以下三點:
- 人員交融。過去的人才聚集地都是商業交易中心,可以讓各種各樣的人分享想法。
- 教育。萊勒研究過的 「文化繁榮均開創了新的教學和學習形式」。佛羅倫斯引領了師徒制的興起;在伊莉莎白時代的英格蘭,教育中產階級男性(比如威廉·莎士比亞就是一位不識字的手套商的兒子)是政府的工作。
- 鼓勵冒險的機構。佛羅倫斯有麥第奇家族(Medicis),「莎士比亞很幸運,他的怪誕悲劇得到了皇室的支持。」 有錢的施主給了創作者蓬勃發展的空間。(這一點介於外生與內生之間)。
在《召喚Scenius》裡,我試著往這口鍋裡加入一點新東西,尤其是在歷史上大多數的偉大 Scenia 出現之前,似乎都會出現這個:災難。
看一下吧
古希臘時代是跟在希臘黑暗時代(也就是青銅時代崩潰後那 350 年的時間)之後出現的。從二戰到麻省理工學院20號樓、從貝爾實驗室到矽谷,你可以在它們之間畫一條直線。共讀社(Junto )源自獨立戰爭。文藝復興始於西羅馬帝國衰落與黑死病之後。上表僅有的兩個不是劫後重生的Scenius,也是利用了之前的 Scenius 的勢頭,並將其輸出作為自己的構建塊。
為什麼災難過後會出現 Scenius?
一方面,災難會聚集人的精力、注意力以及才能。美國政府把全國最聰明的人召集到一起,去開發新技術,為戰爭提供支援,而這些技術(如來自貝爾實驗室的電晶體),則構成了矽谷的基礎。
其次,危機打破了舊事物,需要新的解決方案。當一切都被夷為平地時,新的想法和機構就有了發展的空間。班傑明·佛蘭克林的共讀社創立了年輕的美國的第一家義消公司、第一家公共圖書館、第一個哲學學會,以及賓夕法尼亞大學。
第三,災難把大家聚集到了一起,這是和平時期難以做到的。塞巴斯蒂安·榮格(Sebastian Junger)在《部落》(Tribe)中寫道:
他提出,災難建立了一個「受難者社群」,讓個人能夠跟他人建立起非常令人安心的聯繫。佛里茲發現,當大家聚在一起共同面對生存威脅時,階級的差異就會暫時消失,收入差距變得無關緊要,種族被無視,大家會根據個體願意為群體做什麼來對其作出評判。
即便在災難結束之後,餘輝似乎仍在,在此期間,新形成的合作管道仍能繼續取得成果。
這四個因素——人員交融、新的教育模式、鼓勵冒險的機構,以及災難——為 Scenius 奠定了基礎。然後內生因素開始接管,接下來就由場景來發揮影響。
內在因素
在 Brian Eno 對scenius 作出命名與定義的十多年後,《連線》的 凱文·凱利(Kevin Kelly)開始向技術社群推廣這個術語,並圍繞它建立了一個框架。在 2008 年的一篇部落格文章《Scenius——眾才》裡,凱利回顧了部分歷史例子,並提出一旦這四個因素紮根下來,就能培育出 scenius:
- 互相欣賞:冒險舉動受到團體歡迎,微妙舉動受到讚賞,友好競爭刺激了害羞的人。Scenius 可以看作是最好的同伴壓力。
- 工具與技術的快速交流:一旦有人發明了什麼,就會炫耀出來,分享出去。想法流動很快,因為是在在共同的語言和感覺裡面流動的。
- 成功的網路效應:一旦打破了某個記錄,誕生了某個熱門,或者實現某個突破時,整個圈子都宣稱自己取得了成功。而成功又會迎來進一步的成功。
- 當地對新奇事物的容忍度:當地的「外部」不會對場景的違規行為有太大的抵觸。叛徒和特立獨行者受到這個緩衝區的保護。
從純粹的藝術到像優勝美地公園 4 號營地,任何scenius都具備凱利列舉的這四個因素。在《召喚Scenius》一文中,我補充了在所有偉大的Scenia 的例子裡面似乎都具備的另外4種要素。其中一種是從上述的災難中湧現的,其餘三種是可用來強化該 Scenius 的內生因素:
- 競爭:良性競爭在安全的場景下磨礪新思想的利刃,可推動參與者做出更大更好的東西。古希臘哲學流派在「思想市場」裡面展開競爭,米開朗基羅和達文西之間的競爭提升了藝術在文化當中的地位,並推動兩人精進自己的手藝。
- 基於場所的儀式:場景需要設置。共讀社的人到酒吧相遇,跡象文學社(Inklings)到老鷹與小孩酒吧(The Eagle and Child Pub),汽車城(Motown)的藝術家去底特律的洋房,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家去商店。非正式的聚會場所可以滿足凱利列舉的所有四種要素。
- 思想與體驗的多樣性:舊思想碰撞出新思想,來自不同背景、有著不同想法和經歷的人融合到一起為新思想提供了素材。這既算是外生因素(不同的人需要在特定時間出現在特定地點糅合自己的想法),也算是內生因素——這個場景需要歡迎新的人、新的想法,新的角度。
有了這十一個因素(四個外生,七個內生),就可以把一群人變成一個 Scenius,一個在一系列學科取得更多成就的社群,而不是一群擁有同樣才能的人。
一定有這麼一群人,他們大抵在同一時期生活在同一個地方,跟古希臘或文藝復興時期的佛羅倫斯人一樣聰明。然而,如果沒有合適的潛在條件,他們就沒法以任何足夠有意義的方式把他們的才能結合起來,讓我們今天能夠記住他們,並站在他們的肩膀上做出新的東西。
不過,當條件具備,魔法就會出現。而現在條件已經具備。
這是Scenius嗎?
沉浸在富有生產力的場域內的個體會綻放,並創作出自己最好的作品。當你受到 scenius 的鼓舞時,你也會表現得像個天才。跟你志同道合的同伴,以及整個環境都會激勵你。
——凱文·凱利,《Scenius——眾才》
我們現在正處在一個新的 Scenius 之中,它的規模是全球性的,範圍是寬廣的。我能感覺到這一點。為了驗證這種感覺,我們不妨對當前環境逐個分析一下這十一個要素。
外在因素
什麼時間和地點會冒出眾才?人員交融程度高、有新的教育形式、有鼓勵冒險的機構,正在擺脫災難——這說的不就是現在嗎?
災難
出於眾多原因,COVID 顯然是最糟糕的……但在孕育科學方面確實也非常出色。
也許你已經不記得了,但兩年前,在 Zoom 上認識人感覺還很新鮮,Twitter上的朋友還不是你真正的朋友,而 Discord 還是遊戲玩家的聊天室。儘管我們已經可以連接全球,但我們還沒有形成出那種文化上的肌肉記憶,線上協作還沒法像面對面工作一樣自然。線上意味著失真。
然後COVID改變了一切。幾天之內,世界從 IRL(現實生活,In Real Life) 變成了 URL。不管怎樣,大家都曾在 Zoom 上面度過歡樂時光,更重要的是,你們學會了如何跟團隊遠端協作、在 Twitter 上交朋友、玩偉大的線上遊戲,在合作經濟中組隊。在這兩年的時間裡,我們線上的交流、協作以及創作幾乎已經變得跟線下一樣的出色,在某些情況下甚至更好。
它還讓大家有機會去追求自己真正感興趣的事情——要嘛辭掉了舊的工作,要嘛是在沒有經理在背後監督的情況下工作。如果沒有這種在網上尋求新奇和消遣的時間和注意力,就不會有 web3 的復興。我們養成了新的習慣,就算恢復正常後也還會繼續。
此外,COVID 還動搖了舊系統,喚醒了我們。雖然還是人以群分,而且還有很多白癡在反生產的立場上越陷越深,但我們大多數人已經圍繞著一個共同的使命團結在一起。用弗裡茨的話來說,我們組成了「受難者社群」,我們之間的差異暫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按照貢獻能力劃分的等級體系。
人員交融
如果說過去的天才都是集中在當地的商業貿易中心的話,那麼網際網路就是全世界的貿易中心。把全世界的人拉到同一個競技場的影響怎麼說都不為過,甚至很難理解。
在接受 Facebook 首席執行長馬克·祖克伯 (Mark Zuckerberg) 採訪時, Tyler Cowen 表示,「不同思想和文化的融合以及對立觀點新的交鋒跟世界史上的眾多移民[場景]有關。」 Cowen指出,即便在蘇格蘭啟蒙運動的過程中,人們從蘇格蘭群島遷移到愛丁堡的變化,也比從「今天的墨西哥遷移到洛杉磯」所經歷的變化更大。人員的交匯融合導致了資本主義的誕生,讓人類理性的光輝閃耀,而我們現在討論的正是從蘇格蘭群島遷徙至大陸的時刻。
現在,從蘇格蘭到墨西哥、越南、奈及利亞乃至於印度,任何人,只要有網路連接,都能夠開發出能夠找到全球受眾並為現有產品做出貢獻的產品。他們既可以是全球性的創造者,也可以是消費者。
Friends with Benefits,這個熱門的DAO市值已達 1.14 億美元,在舊金山、柏林、紐約、亞洲、澳洲、加拿大、邁阿密、里斯本、巴黎等地均擁有本地管道。Axie Infinity 由越南的一支小團隊創立,收入已經有望達到 10 億美元,它動搖了遊戲的商業模式,發動了 x-to-earn 運動,並改變從菲律賓到巴西等人口大國的就業。人才的分布開始均勻,機遇開始迎頭趕上。
想像一下,隨著我們跨越邊界的合作越來越順暢,星星之火必將燎原。這個人才與創意的全球市場也許是過去半個世紀以來最大的一次轉變,而我們才剛剛開始看到它最早期的影響。
教育
COVID 的另一個被低估的影響是它對教育的影響程度。
乍一看似乎很明顯——數以百萬計的學生至少有1年的時間是在網路上上課的——但這還不是最大的事情。學生開始對自己所處的這個有時候十分荒唐可笑的教育環境提出質疑。如果說我們當前的教育體系很大程度上是工業革命的產物的話,那它就快要進行重塑來適應這場現代革命了。
最重要的轉變也許是擁有證書的重要性今不如昔,證明你可以完成工作才更重要。有了YouTube、Udemy、Replit、Optilistic 以及網上的各種教育資源,任何人只要夠聰明、有動力就能學習自己想學的幾乎任何東西。他們可以參與 DAO 來獲得實踐經驗,甚至在學習 RabbitHole 這樣的產品時也能獲得收益。
這是對回歸學徒制的呼籲,這種模式曾經説明塑造了佛羅倫斯的文藝復興,但現在的學生有了手機或筆記型電腦,可以接觸全世界的知識,可以嘗試不同的自學課程,必將如虎添翼。
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工作而不是證書上,這意味著新的scenius的參與者可能會更年輕,可以為場域注入新的創造力與能量,而且還會模糊工作與娛樂之間的界限。
比方說,滑鐵盧大學的大學生Anish Agnihotri 建立了 PartyBid,這個平臺對他才華的要求超過了任何學位所能給到他的。
鼓勵冒險的機構
佛羅倫斯有麥第奇家族。我們現在有大量資本雄厚的風投公司、機構和個人,為了尋求收益他們個個都吵著要冒險。在這種環境下,任何過得去的想法都能獲得所需的資金,進而最大限度地提高成功的機會。尤其是在 web3 的環境下,我的朋友 Rhys Lindmark 指出,加密風投和對沖基金還管理著 524 億美元的資金......
2021 年風投對加密貨幣項目的投資約為 2020 年的 3 倍,2019 年投資的 5 倍......
……並且鎖定在 DeFi 協議裡面的資金是疫情開始時的 10 倍,也就是 1000 億美元。
我們都是麥第奇(Medicis)。媽的,就連史努比狗狗(Snoop Dogg)都透露自己就是NFT 鯨魚大戶 Cozomo de' Medici:
現在是去冒險的最佳時機。嘗試新事物的成本小於零;很有可能會有投資者願意給你很多錢去做。
舞臺已經搭好。我們樂意在網上協作,不受住在哪裡以及跟誰住得近的限制,可以存取資源來學習任何東西,讓任何人來教我們,而且我們還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金融機構不僅不談防範風險,而且還主動覬覦。
所有這些因素都具備的情況十分罕見。覆蓋全球範圍更是如此。這麼好的運氣我們有沒有揮霍?沒有,我們抓住了。
這是Scenius嗎?
內生因素
一旦條件到位,scenius的出現就得靠參與者,也就是我們所有人了。雖然凱利說「雖然很多人已經試過很多次,但實際上 scenius 不是你要它出來就能出來的」,但是一旦條件就緒,培育這樣的環境倒是有一套劇本的。
這個劇本web3 社群(除了 trolls 和 maxis以外)一直都執行得非常完美,但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做的事情。事實上,web3 似乎非常適合作為支撐未來scenia的模型和工具集。
互相欣賞
只需在 Crypto Twitter 上面泡一個小時,你就會體會到互相欣賞的力量。凱利寫道,相互欣賞的意思是,「冒險舉動受到團體歡迎,微妙舉動受到讚賞,友好競爭刺激了害羞的人。」 在中本聰還沒有發布比特幣白皮書之前,凱利就已經把現在web3 上無所不在的模因文化給說清楚了。
有人分享自己購買的 NFT 時,其他人會贊許這個「好像很稀有啊」。
Wanderers Discord 裡面有一個頻道,純粹供是Wanderers 愛好者欣賞彼此的 NFT 的微妙差別用的。
參與新項目會受到喝彩,早點加入往往會獲得空投的獎勵,也就是授予項目最早支持者的代幣。
大家為收集獨特的 NFT藏品、拿到最大的收益,並為 DAO 做出最大貢獻而展開友好競爭,這種氛圍讓哪怕是害羞的人也收到了鼓舞,忍不住參與進來,但一般來說他們都會用匿名帳戶和 NFT pfps ,所以很安全。
要想去冒險,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安全的時機了,或者再也找不到這麼龐大的對冒險態度友好的社群了。
工具和技術的快速交流
這一條實在是太準了,準到感覺我在作弊。web3 的核心元件之一是可組合性,也就是軟體模組就像樂高積木一樣,開發者可以任意將它們拼湊到一起,進而更快地開發出新產品。就像Chris Dixon 所說那樣:
可組合性影響的例子比比皆是:
- 就在一年多一點的時間裡,我們已經從 DeFi Summer 走到了 DeFi 2.0。
- 作為 DeFi 2.0 的典型代表,OlympusDAO 開放了自己的核心技術,並透過 Olympus Pro 再授權給其他的協議,現在Olympus Pro 已經催生出 Klima DAO 等項目。
- 本月早些時候,web3 發布平臺Mirror 面向公眾開放了自己的工具套件,功能包括藏品(Editions)、Splits(合作共用)、Auctions(拍賣)以及著名的管理機制Token Race,任何人都可以在它的基礎上進行開發。
- Loot 把物品清單當作 NFT 來發布,任何人都可以根據這份物品清單開發遊戲以及遊戲內裝備。
- DAO 的興起創造出一個由新專案組成的生態體系。這個體系往往由這些 DAO 自己領導和資助,並且構建 DAO 工具以及更簡單的手段供 DAO 開展協作。
- NounsDAO 本身就建立在Compound Governance的一個分叉上,採用 cc0 協議,開放智慧財產權(該組織每天投入的 NFT),放棄版權,將控制權交給公共領域,使得像 Jack Butcher 所述的項目(加密貨幣+cc0)得以出現。
這份清單還可以一直列下去。這關乎的不僅僅是軟體的可組合性。web3 的精神鼓勵開放對話、交流與教育。大家學習的時候會去分享,而在場域內的知識會產生複合效應。我的朋友 Dror Poleg 正在推出一個杜絕炒作的加密貨幣課程,為的是幫助更多來自傳統商業世界的人。Station 正在開發基礎設施,供大家查找和參與 web3 項目。我是Crypto, Culture, and Society DAO 的成員。這是一個眾籌的學習 DAO,旨在解決教育的三難困境:
如果成功的話,這個組織將成為一個建構塊,其他人可以用它來營造新的教育體驗,加速工具和技術交流。
成功的網路效應
矽谷這個Scenius 的神奇之處部分在於,每當一家公司成功退出時,公司的創始人、員工和投資者往往會拿把自己的部分收益拿來投資別的初創企業。當好事降臨到某些人身上時,他們也會幫助別人,讓好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編者注:當然,主要也是想讓好事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這也發生在 web3上。
週期更短了,大家致富更快了,他們把錢重新投入到新項目中,當然主要是為了賺更多的錢,但往往是因為他們已經迅速成為網際網路的慈善家,並希望將資源配置給新的藝術、文化,以及他們希望看到的治理。
此外,如果做法得當的話,代幣可以跟激勵手段保持一致,進而產生一種成功的網路效應。就本地層面而言情況的確如此——當專案做得好時,專案的開發者跟使用者也會做得好——從更宏觀的層面上也是如此。對 web3 生態體系有益的東西往往對所有的參與者都有好處,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情感上。哪怕沒有持有 CryptoPunks 的人也會對 Punks 以創紀錄的價格出售表示慶祝;畢竟,這意味著他們對整個 NFT 的看法是正確的。
如果還需要進一步的證明的話,看看 wagmi (We All Gonna Make It/我們都會成功的)就行了。每一天,只要遠端發生了什麼好事,web3 的人們都會透過 Twitter、Discords、Telegrams 以及 WhatsApp 成千上萬次地互相告訴對方wagmi。我們都會成功的,就是純粹形式的成功網路效應。
當地對新鮮事物的容忍度
Web3 在很多方面都跟之前的 Scenia 不一樣,但也許最大的一點是它從開始就把金錢融入到裡面。別的Scenia會提出基金的新想法,但在web3這裡隱藏會更容易,至少在短時間內不引起當局的注意。
當然,現在各國已經開始一些監管行動了。但整個社群正在團結起來,一些最強大的參與者以及昔日的競爭對手都願意共同努力來保護這個行業。
本月早些時候,a16z 推出了一個 web3 政策網站,並拋出了一項名為「如何贏得未來:關於第三代網際網路的議程」的政策議題。
面對障礙,本領域最大的參與者正在投入資源來保護這個領域的新穎性。
競爭
Web3 的主線是合作,但同時也有競爭。它受到了正和競爭的推動,主要有三種方式。
先說明顯的:有一個全天候記錄的全球記分牌。雖然一直盯住數字也許不太健康,但這也意味著項目總是在相互競爭,或者要跟自己的記錄競爭。如果Sabre的總鎖定價值(TVL)跌了,每個人都會馬上知道,當一個熱門NFT項目的最低價格下跌時,每個人都會知道。
其次,由於使用者和貢獻者很容易就可以在項目之間跳來跳去,所以對最稀缺的資源:注意力的競爭一直存在。與一天只有24小時相比,加密貨幣可以公開造訪的好機會更多。使用者的資產存進他們自己的錢包裡,可以隨身攜帶。流動性是全天候的。如果外面有個項目比這個項目更令人興奮,或者提供更高的收益,大家就會轉過去。
第三,也是最獨特的一點,這樣的威脅總是存在,也就是你的競爭對手,甚至是不滿意的社群成員,隨時分叉你的程式碼,然後開發該專案新的、具有競爭力的版本。最著名的例子是 SushiSwap 背後的匿名團隊 Chef Nomi,在 Uniswap 拒絕向參與者發行代幣後,分叉 了Uniswap(Uniswap 後來將代幣空投給早期使用者)。
競爭對手可以複製貼上程式碼,可以偷使用者,而且使用者可以把自己所有的資產都帶走,因為這些都是放在區塊鏈上的,而且所有這些競爭都是公開的, 24/7 的記分牌會跟蹤這一切,這種威脅意味著團隊需要不斷推動去開發出更好的產品,滿足使用者的需求。
基於場所的儀式
這是我之前最擔心的一個因素,擔心這個東西轉化到網上的效果可能是最糟糕的一個。面對面,一起喝啤酒,這是網上無可替代的。但面對著別無選擇,人類做了自己能做的:適應。我們學會了怎麼在網上的場所建立儀式。
最明顯的例子是gm(good morning)。每天早上,在 Twitter 和成千上萬的 Discord 上,數萬人用簡單的「gm」(早安的縮寫)互相問候。我加入的大多數 Discords 都有專門的「#gm」頻道,大家每天都會到這些頻道去互相祝福(請記住,網際網路是全球性的,所以總會有來自某個地方的人問候早安)。甚至還出現過一個短命的早安app。
每個社群都有自己的線上儀式:AMA、Town Halls、全球範圍內的聊天從不間斷。Twitter 和 Discord 已成為 WAGMI Scenius 的酒吧跟小酒館。
話雖如此,地方還是要有地方的。上周,成千上萬的 web3 人前往里斯本參加以太坊會議 LisCon。下周,他們將到紐約出席 NFT NYC。然後他們會再回到里斯本參加Solana的 Breakpoint。身為人父,我沒法老往外面跑,但隔三岔五感受到的那種 FOMO 的數量說明 WAGMI Scenius 已經建立了基於場所的儀式,可以在線上和 IRL(線下) 之間切換自如。
思想和體驗的多樣性
「在網際網路上,沒有人知道你是一條狗。」
1993 年,《紐約客》刊登了Peter Steiner 的一幅漫畫作品,調侃了在網上聊天大家可以用假名,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但又無需透露真實身份的情況。
聊天室就是這種情況,隨著網際網路的發展,大家開始在 Twitter 上建立粉絲群,並用假名在 Reddit 上湊積分(karma),但在 web3 之前,如果想把這種影響力轉化為收入或用假名來經營公司,就算不是不可能也是極其困難的。但是假名在 web3 上則無處不在;這不是什麼危險訊號,用匿名帳戶的形式培養粉絲群發出的也許是這樣一個訊號,表明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會讓競技場變得公平起來。幾個月前,我的朋友 Julia Lipton曾在Twitter上發了一條推文,說的是她跟某些帳號背後的真人見面的事:
上周,我承諾要投資一個協定。協議背後是一個非常聰明的大學生,但他只用化名來表明身份。這輪融資的投資者裡面有一半用的都是化名,我只在 Twitter 上見到過。但這讓我對投資感到更加自在。
再加上 web3 的全球性的、開放的以及無需許可這些事實,意味著會有來自更多地方的更多聲音,這些因素會融合到一起做出自己的貢獻。勝出的是最好的想法,沒人會管想法來自誰或來自哪裡,然後這些想法又會混搭融合,形成越來越多的新想法。進而讓本領域的創意迸發,並將為擁抱多元化的參與者的協議和專案帶來巨大成果。
11 個要素,全都具備。這就是 Scenius,一個全球性的,永遠線上的,並且渴望新鮮想法的Scenius。那 WAGMI Scenius 能折騰點什麼出來嗎?
WAGMI Scenius
在審視完這 11 個因素之後,很顯然, WAGMI Scenius 確實是 Scenius,而且有史以來最有影響力的Scenius的要素它都具備。現在拿我們的生活經歷跟古希臘或文藝復興時期進行比較感覺會比較奇怪,但它有為下一個千年打下基礎的潛能,就像那些把歷史塑造成今天這個樣子的Scenius一樣。
任何偉大的 Scecnius 都是跨學科的,WAGMI Scenius 也不例外。
Web3 正在重塑網際網路,並把所有權交給開發和使用它的人。原本流到 Google 和 Facebook 的客戶獲取成本正在重新部署,受益的將是參與者。隨著我們在網上花費的時間越來越多,其重要性將會得到充分體現。
且不說下個世紀及以後了,在接下來的十年時間裡,web3 會改變很多的謀生方式。Axie 已經擁有 190 萬使用者,這些人當中有很多的收入都要靠這款遊戲。它的創收已經達到10億美元,市值接近25億美元。
play-to-earn(邊打遊戲邊賺幣)型的遊戲會越來越多,比方說 Star Atlas 與 Wilder World,「x-to-earn」型的進入者也會越來越多,這種項目會給予使用者的關注和參與以直接獎勵。對很多人來說,未來十年的「工作」看起來會大不相同,也會更有趣。
它也在重塑藝術和文化。在過去三個月的時間裡,光在 OpenSea 這裡,就有超過 50 萬人花了90多億美元在 NFT 上面。
Coinbase 的 NFT 項目剛發布還不到一個月,等待名單的人數就已超過 200 萬人。合作正在到來。這才剛剛開始。
這些數字令人瞠目結舌,但也意味著會有更多的藝術家可以靠賣藝術作品並圍繞著這些作品建立社群為生。跟佛羅倫斯的麥第奇家族一樣,有更多的捐助者意味著可以有更多的藝術家全身心地投入到突破自身藝術極限的事業上。Wanderers 宇宙會如何演變, Aku 的故事將如何展開,對此我充滿期待。
Aku 講的是一個年輕的黑人太空人的故事,是前美國職棒大聯盟球員 Micah Johnson 在聽到侄子問:「媽媽,太空人可以是黑人嗎?」之後創作的。它的成交量已經達到 1000 萬美元,Visa 剛剛宣佈 Micah 將成為自己贊助的第一位藝術家。
NFT 還為更多數位原生藝術鋪平了道路,比方說產生藝術場景,如 你在Art Blocks 之所見。Manifold 讓創作者把app納入自己的合約,推動 NFT 超越了視覺藝術的範疇。
音樂 NFT 也即將到來,讓藝術家可以把自己賺到的錢多保留一點,而不是交給唱片公司。我在寫這篇文章的過程中,會讓 Netsky 在 Audius 上反復播放,而像 Royal 和 Sound.xyz 這樣的新專案可進一步推動 NFT 音樂突破極限。如果說過去的 Scenia 是指南的話,那麼新的模式和捐助者不僅意味著利潤會重新分配,而且意味著會有更多的音樂家突破極限,創造出新的音樂形式。
Web3 工具也可以用來幫助解決以前難以解決的問題,比方說氣候變化問題。上周,Stew Bradley 給我介紹了 Klima DAO,這個項目要建造一個「碳黑洞」。
在 Olympus Pro 之上建立的 Klima 鼓勵大家購買碳補償並將其鎖定,進而推高補償成本,進而提高了污染的成本。Klima 上周剛剛推出,目前已經鎖定了近 600 萬噸的碳。
目前它的市值已經接近 10 億美元左右,參與者每八小時就能賺 0.53% 的「rebase」,按次計算複合年利率可達32000%。這就是班傑明·佛蘭克林 「利成於善」的最好例子,也是利用 web3 工具、規範以及資金來激勵和協調大家解決全球最大問題的早期例子。
Klima 也是一座便利的文學橋樑,可以用來說明儘管我們把焦點放在web3上面,因為它非常符合 Scenius 的設定,但歷史學家顯然會記住這個 Scenius ,因為它關乎的不僅僅是 web3而已。在接下來這十年的時間裡,我們在拯救地球、解決醫療保健、延長健康壽命、改變工作性質、奔赴太空以及解決無數大問題方面都將實現飛躍。很多促成了 web3 繁榮的外生和內生因素這些領域也都具備。對於這些領域更加瞭解的人真應該好好寫寫相關的驚人進展。
我們生活在一個富饒的時代,我們正處在一個新經濟與治理模式的試驗場。Web3 讓我們得以在經濟、激勵設計以及治理方面同時開展成千上萬個發生在真實世界的實驗,這一切都被記錄在鏈上,並向所有人開放。我們不是用新模式取代舊模式,而是在向新的前沿推進過程中要求有新的模式。
在接下來這十年的時間裡,我們將擁有的東西感覺就像是一個功能完備的元宇宙,很多人會在這些虛擬世界裡面投入更多的時間。這樣的世界需要新的、開放的治理模型與經濟結構,而我們現在在 web3 上開展的實驗將影響那些世界的運作方式。古希臘這個Scenius給了我們民主,WAGMI Scenius又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模式呢?
除此之外,隨著太空旅行變得越來越普遍,不管是50 年、100年還是更遠的時間之後,到頭來,人類將生活在地球之外、太空站上,或者其他遙遠的星球上。那些地方在經濟和治理上都是一張白紙,將需要新的模式。我們今天在網上所做的事跟將來如何管理外太空似乎一下子跳得太遠了,但如果說你的孫子的孫子就生活在受到這個受Scenius 輸出影響的系統內的話,請不要感到驚訝。
那麼,我們應該怎麼為這個 Scenius 做貢獻並幫助塑造未來呢?
如果你還沒有加入進來,和往常一樣,我的建議是先加入進來,開始學習、試驗、參與和開發。你要有意識,現在看起來可能很新奇的東西,比如代幣、NFT、DAO 以及 DeFi,是未來幾代人要做的事情的基石,而且要相信自己的技能在這裡能找到最大的用武之地。
如果你已經進場了,要意識到你所做的事情產生的影響也許會遠遠超出一周、一個月、一年,甚至十年。不要太過認真,但也要意識到擺在你面前的機會和責任的量級。
其實Scenius 這個詞用得有點蠢,但站得高一點,把我們所經歷的事情放在一個生產力高效得令人出奇的歷史背景下審視是有意義的。用現在後見之明的話,如果回到古希臘,我願意當一名哲學家,如果能回到當年的佛羅倫斯,我願當一名藝術家,如果能回到工業革命時期,我願當一名發明家。
但現在也是堪比當年的難得的機會之一,只不過略有不同:不同在於它面向全世界任何有網際網路連接的人開放。加入進來吧,我們都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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