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藝術表現形式中,「媒體藝術」這個類別被認為是最具實驗性,同時也是最「與時俱進」的一類,與大家所熟知的「純美術」-繪畫、雕塑、工藝與建築這些呈現手法較為固定的藝術類型相比,媒體藝術一直以來就與不斷更迭的技術緊密結合,也因為相關科技不斷推陳出新而持續展現出不同風貌。
黑川互動媒體創辦人胡縉祥是一位擁有 15 年創作資歷的藝術創作者,秉持著將視覺美學結合電腦程式打造出全新藝術呈現的思維,不斷探索科技與媒體藝術可能性,至今也創作出不少令人驚艷的作品,更獲得 SIGGRAPH Asia XR 最佳技術、全國美展新媒體藝術類金獎、台北數位藝術獎與國美館與荷蘭 V2 動態媒體藝術中心駐村創作計劃…眾多國內外創作獎項的肯定。
曾經在 2022、2023 年在高雄、台北、台南多個大型燈會推出作品展演的他,也將再度於 2024 年的台南月津港燈節參展,在 1/27 至 3/3 間推出全新作品,進一步將先前的「沙盒再造計劃」作品重新包裝成為全新風貌的即時互動演出裝置,除了過往透過程式驅動的時 3D 粒子特效,更透過 AI 生成技術為作品帶來更具隨機性與規則性的視覺效果,而這樣的展演形式也更考驗著電腦硬體的運算效能,也因此黑川互動媒體藝術全新導入的技嘉 NVIDIA Studio 認證創作者主機就成為讓作品創作順利推動重要驅動力。
不受限制的求學過程,奠定開放多元的學習態度與科技基礎
出身於一般家庭的胡縉祥,父母並不像傳統家長一樣對於子女的功課有極高的要求,因此在求學過程中也能比較自由地選擇自己的志願方向,而一直對電腦科技感興趣的他,在高中也捨棄一般高中而前往高職資料處理科就讀,並就此展開了自己的「練功」之旅,舉凡中英打字、基本的程式撰寫能力,還有當時媒體互動非常熱門的 Flash、Director …等應用,也讓他領略到以動態方式創造互動體驗的獨特形式。
在大學時期胡縉祥也進入到資訊管理科系延續了科技相關技術的學習,並在這個時期接觸到遊戲開發這個新領域,當時學校有一位專精於象棋 AI 開發的老師開設了一個 3D 遊戲的課程,就讓大家實際進行遊戲引擎的開發,後來他更因此而決定將一款恐怖主題遊戲的製作當成畢業製作主題,過程中也讓他實際遭遇到 3D 模型與影像、與程式整合時會有效能瓶頸問題,需要再進一步優化來改善動態效果,而這些經驗也都成為後來他在運用科技媒體創作的基礎知識。
在大學畢業之後,胡縉祥在海巡署擔任資訊兵時因緣際會學習到資訊管理相關的技術,尤其是許多與硬體相關的設定與整合,也再一次讓他「開發」了過去未曾接觸到的新技術;胡縉祥也提到,正是因為求學、工作過程中不斷「斜槓」經驗,讓他在後來的創作過程理解到「完成工作之前,需要擁有相關技術知識」的重要性,即便現在他在創作時的硬體裝置、軟體程式多半會外發,但在溝通時仍需要擁有全盤的理解,才能讓過程更順暢。
除此之外,在媒體創作時的「與時俱進」絕對必然,沒有任何一項技術是會永久存在的,所以不能只「死守」著特定工具,而是要多方嘗試,及時與新科技接軌,像是十多年前稱霸業界的 Flash,在動態 HTML 出現之後一夕之 間土崩瓦解,而近幾年的襲捲全球的 AI 生成式技術,預料也將對於媒體藝術創作帶來革命性的發展。
媒體藝術創作是不斷實驗的過程,沒有框架限制
在研究所時期,是胡縉祥真正開始理解科技藝術的階段,專精於多媒體動畫藝術的他,透過對於劇場、電影、動畫的深入研究,並不讓自己只侷限在這幾個類別的媒體之中,而是希望進一思考如何用更多手法展現美感,並結合電影一般的敘事方式,用影像、聲音與數位化媒體創造出全新的體驗形式。
而這樣的理念,也成為他十多年持續創作的初衷,尤其是創作過程保持「實驗性」的勇於嘗試,更是他利用不同科技媒材融合成為具有「遊玩」樂趣的一種切入點,而近期他也試圖以更大尺寸的維度來打造不同形態的作品,就如同讓觀看者置身於劇場一般,但卻能有更多不同的觀看視野與互動方式,也成為他不斷探索的課題。
透過創業實現「藝術」與「商業」的雙軌運行模式
在受訪時胡縉祥也承認,其實研究所畢業後,對於未來生涯目標其實不像高中、大學那麼明確,當時對於藝術創作的種子還未萌芽,因此就決定投入數位行銷領域,擔任媒體製作的角色,而數年下來也讓他的功力大進,同時也更為了解商業運行的方式。在工作的這段時間,胡縉祥也沒有遺忘掉藝術創作的念頭,也有實際籌劃自己的作品與實驗,後來在獲選荷蘭動態媒體藝術中心駐村創作計之後,也確認自己未來走向創作「本命」的目標。
而後胡縉祥創立了黑川互動媒體藝術,才是真正挑戰的開始,一開始遇到的問題也是業務形態不夠明確,一開始他的想法很現實,希望能開發出模組化的硬體產品,能有實際的銷售來支撐自己的創作理念,不過這樣的想法反而讓他顧此失彼,因而還是將全部心力放在創作之中,透過作品打出知名度、獲得更多曝光,作為後來承接展演活動、投標政府專案的基礎,讓藝術創作與商業化能雙軌並行。
胡縉祥也提到了目前藝術創作者的困境,為了知名度與曝光需要走向國際化參加比賽、展覽活動,但相對的獲得出國機會卻需要自行籌措經費,即便政府有著許多補助可以申請,但卻也無法成為長久生計,像是黑川這樣有創作能量、在業界又能受到認可而能承接商案的業者不算多數,但他也卻也不因此而滿足,未來希望能走向有酬參展、甚至有專業藝術經紀團隊協助推廣會是更進階的方向。
即時影像形塑「沉浸感」,結合 AI 生成更考驗電腦運算效能,NVIDIA Studio 成為效能提升必要條件
作為媒體藝術家中的「技術派」,胡縉祥一直以來就不斷以最新科技挑戰創作的更多可能性,像是在 Upload Not Complete 挑戰 VR 與動力裝置、Signal 挑戰雷射、Tolk’in Light 挑戰水幕結合雷射,SIGGRAPH Asia 也以獲得最佳 XR 技術獎項…等,而近幾年他也將作品的視覺形式由 2D 轉換為 3D,視覺特效的呈現也更為複雜、更華麗,甚至更進一步將近一兩年最具發展性的「AI 生成」技術融入到創作之中。
像是在 2023 年於桃園科技藝術節展出的「沙盒再造計畫」,就透過電腦程式與 AI 生成技術打造出聖經舊約故事中的「巴別塔」,意謂著 AI 的出現造就「科技語言的統一」,作品中以多達 11 台投影機組成四面環景與地板組成的沉浸式空間,由布林運算、人工生命展現出具渲染力的視覺效果令人印象深刻。
而今年黑川互動媒體藝術也將在台南月津港燈節推出新作品,將沙盒計畫的視覺特效由「環景」轉變為 7 米直徑的巨型球體,並以即時互動方式進行演出,同時也進一步優化視效粒子 飛行的方向,融入更多不同動力型態,以隨機生成的方式即時運算,而這樣的呈現方式也更需要強大的電腦硬體作後援,除了特效設計過程需要透過預先渲染畫面來確認視覺效果,同時也需要滿足大尺寸投影畫面的高解析度,以及現場畫面的即時運算與多樣裝置的控制。
最近他也發現到,多台投影整合的數位體驗,需要的解析度愈來愈來高,動輒 4096 x 4096 px 與 9600 x 1200 px 的即時運算,甚至有超過 8K 解析度的算圖需求,都對 GPU 的規格有極高的要求,甚至最近使用 Stable Diffusion 結合 Comfy UI 的即時影像生成的融入,也造成即時渲染動態畫面只有 10fps 的情況,這也讓胡縉祥不得不尋求公司硬體的進階升級方案,以確保創作能夠順利完成。
即時渲染、AI 生成與多投影拼接運算…等吃重工作疊加,技嘉創作者主機提供高效硬體配置
為了滿足藝術作品創作與實地展演的需求,黑川互動媒體藝術所採用的電腦都配置有較高規格的 GPU,而先前的桌機都採用 NVIDIA GeForce RTX 3070 與 Intel Core i7 的組合,但去年就有發現到在 AI 生成技術的加入之後就有極大的效能問題,為了實現更為豐富的內容效果,近期公司也導入了具備 NVIDIA Studio 認證的技嘉創作者主機,採用技嘉 GeForce RTX 4070 EAGLE OC 12G 與 B760M GAMING WIFI主機板搭Intel Core i7-13700F 的效能,在將作品轉換平台之後,原本的效能瓶頸也迎刃而解,最為明顯就是動態渲染的幀數大幅提升,畫面呈現不再卡成「投影片」。
除了優異的硬體規格,技嘉創作者主機通過 NVIDIA Studio 認證也確保了黑川互動媒體藝術在使用各類型創作者應用時的加速效果與穩定性,其中尤其是各類型的 3D 動畫與特效工具,搭配專屬的 NVIDIA Studio 驅動程式之後,更能滿足內容編輯時的流暢互動與輸出渲染時大大縮短等待時間。此外,技嘉 GeForce RTX 4070 EAGLE OC 12G 搭載了新世代的 Ada Lovepace 架構也全面提升了人工智慧運算的效能,「沙盒再造計畫」所加入的 Stable Diffusion 影像生成所耗費的時間也大幅縮短至原先的一半,讓團隊更有效率地進行內容的改進。
當然,除了創作中的影像生成,在規劃實地展演時,單台主機要負載的工作任務也十分繁重,除了畫面持續的穩定輸出,現場畫面採用多達十台以上的投影機進行多畫面拼接融合也需要額外的程式控制,其他像是現場的光雕雷射、煙霧製造機以及觸發互動機制的感測器,也都需要同一台主機整合運行,對於 GPU 的運算能力都是極大的考驗,而經過一段時間的實測之後,技嘉創作者主機的表現都相當穩定,除了充份運用 GPU 的全部效能,CPU 也能保持一定的餘裕,確保系統運行沒有崩潰的風險。
高效穩定,長期運行更可靠!技嘉 NVIDIA Studio 認證創作者主機為科技媒體藝術提供最佳呈現效果
擁有 15 年以上科技媒體藝術創作的胡縉祥,在全球各地展出的經驗十分豐富,自然也遇過非常多大大小小的問題,其中有不少會是和裝置設備相關的疑難雜症,其中作為展出內容核心的電腦硬體是否能維持順暢運行更是一大挑戰,除了前面提到單一主機需要「身兼多職」控制各個裝置的整合,又要負責呈現內容的即時運算,對於硬體規格的要求可說是一點也不能馬虎,而近期導入到創作之中的技嘉創作者主機也成為他創作時的重要助力,透過 NVIDIA Studio 認證確保創作應用的穩定運行,讓事前測試視覺效果的過程更為順暢、減少許多無謂的等待,更能減少作品開發過程的「試錯」時間,這也是創作者最不可或缺的。
在實際進入展覽階段時,長時間運行的穩定性更是讓人十分放心,畢竟大型展演的展期動輒一個月起跳,在確認參展時也有合約規範展出作品需要長時間維持正常運作,不能有中斷的情況,而創作者主機在系統的穩定性方面也足夠可靠,能讓作品完美呈現,現場演出也能如預期一般流暢運行,讓創作者沒有太多後顧之憂。
除了在效能方面全方位滿足媒體藝術創作的需求,胡縉祥認為技嘉創作者主機的全白簡約、時尚美型的設計風格也能符合自己的品味,而且整台主機足夠堅固耐用,內部架構也能很好地保護所有的零組件,像是他們經常需要搬運桌機到不同地點展出,運送過程就讓人很安心,不會有零件鬆脫的情況,也能為他們省去很多臨時發生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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