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名遊戲改編電影《返校》堪稱是去年金馬獎的贏家,而電影裡令人驚艷的視覺特效場景,也榮獲了「最佳視覺效果」獎項的肯定,其幕後功臣正是台灣的「再現影像」特效團隊!本篇報導特別訪問到該團隊的靈魂人物-視覺特效總監郭憲聰,除了帶大家揭秘一齣電影製作背後的點點滴滴,也進一步探究特效生成所需的後製技術以及硬體設備。
在去年第 56 屆金馬獎橫掃五項大獎的電影《返校》,以精準還原遊戲原作氛圍以及極到位的視覺特效造就絕佳的票房,並引起海內外觀眾的熱烈迴響,而這部電影特效背後的推手:再現影像特效團隊不僅憑藉這部電影贏得金馬獎「最佳視覺效果」的肯定,也成功樹立起國片在視覺特效領域的里程碑。
於 2017 年發跡的再現影像特效,成軍至今雖不到三年,但卻能在台灣電影界快速打響名號,幕後功臣正是身兼特效總監與創辦人的郭憲聰。過去曾經在中影、三創、發記…等影視相關產業擁有多年經驗的他,曾參與過多部國片的特效製作,包括廣為人知的《KANO》與《LOVE》、《女朋友男朋友》、《天台》…等作品,而這些寶貴的歷練也為他後來的創業路奠定了穩固的根基。
除了像《返校》這樣的大螢幕作品,再現影像近幾年也參與許多原創劇集的製作,如公視《生死接線員》,民視《鏡子森林》,以及在 4 月底於 Netflix 平台上映的懸疑推理劇《誰是被害者》。精湛的視覺特效處理,讓全球觀眾見識到台灣特效團隊的深厚實力。
為了讓大家深入了解「視覺特效」這門獨特的產業是如何運作的?背後又有哪些技術與硬體方面的需求?T 小編這次非常榮幸能訪問到郭憲聰總監,想知道電影、劇集製作背後的秘辛嗎?那你肯定不能錯過本次的報導!
特效,是一門「無中生有」的藝術
和許多影像創作者一樣,郭憲聰並非科班出身,考大學時選擇了爸媽認為比較好找工作的資訊管理系就讀,但因從小就熱愛繪畫,所以大學時選修了電腦繪圖課程,並在課餘自修,後來也決定攻讀動畫設計研究所,在研究所期間結識了不少對拍電影充滿熱情的朋友,為未來的影像特效之路埋下了伏筆。
被問到為何會選擇「影像特效」作為志向,郭憲聰笑著說,他就是喜歡特效製作的「無中生有」,因為它雖然不是實際拍攝出來的東西,但卻能大大影響著觀眾欣賞作品時的感受。此外,視覺特效的應用範圍非常廣泛,大家熟知的 3D 動畫其實也是特效的一環,但相較於純粹的動畫創作,影像特效最大的挑戰莫過於「要與現實環境完美融合」,而這也正是每個視覺特效創作者都會不時遇到的考驗。
郭憲聰告訴小編,其實視覺特效師不是只要坐在電腦前把特效完成就好了,你還得去拍攝現場 onset 監拍,甚至要在拍攝過程中完成後續特效需要的前期準備,確保拍攝畫面能和當初規劃的特效完美整合,此外,面對特殊天氣狀況與地理環境因素也得懂得臨機應變,即時調整拍攝的建議,才能讓後期特效的表現發揮到極致。
在以往視覺特效不受重視的年代,通常是等電影全部拍完,才找後期特效公司加入製作,因此會發生有些畫面根本無法加入特效的狀況,在「硬上」的情況下,最終的效果通常慘不忍睹,這也讓不少觀眾對國片的特效完全沒有任何期待。
為了製作出最好的視覺特效,郭憲聰認為前期的完善規劃是非常關鍵的,以今年在奧斯卡金像獎上獲得多項大獎肯定的《寄生上流》來說,就以「全片分鏡」的方式細密規劃了整個拍攝流程,因此不只能精準控制鏡位的移動,也能在拍攝前就評估出最終拍攝的成品會是什麼樣貌。而再現影像的做法也是採取相同的標準,除了分鏡規劃,甚至還同步透過軟體進行拍攝前的畫面預覽,對他來說,前期投注一定的預算做好完善的準備,除了可預期最終成效,也能更確保後期製作的成本控管。
遊戲改編電影失敗率高,《返校》在高壓下反而創造國片特效新高度
郭憲聰回憶當初在受邀參與電影《返校》的特效製作時,其實覺得難度頗高,因為從過往「遊戲原作改編成電影」的案例來看,搞砸的機會蠻大的,但在看過劇本、親身體驗遊戲後,被故事內容深深打動,並發現遊戲本質與自己所想像的不同-其實它不單單是恐怖遊戲,反倒是一個田野調查相當紮實、細膩還原台灣當年威權體制下的一段悲劇故事。
從前面的訪談內容可以歸納出一個重點:特效製作本身就是一個「無中生有」的過程,因此拍攝前的準備與溝通就顯得異常重要。郭憲聰提到,導演會以「劇情」為基礎來溝通他所想像的畫面內容,而他則是以「視覺特效」呈現來評估,所以也會有激烈討論的狀況。如電影中的經典角色「鬼差」在被消滅時,動畫指導陳尚柏認為應該是痛苦地撫摸著臉進而碎裂,但導演希望鬼差這個人設是不帶任何個性與情緒的,因此才改為後來上映的版本,在氛圍上就更為加分。
郭憲聰還爆了一個有關鬼差的料-原本鬼差的造型並不是現在大家看到的軍裝形象,而是順著遊戲本身的造型,但因導演也期望打造出一個「台灣原創」的怪物形象,因此才在電影上映前幾個月都還是不斷的修正造型,雖說這樣的調整讓團隊不得不付出更多時間成本,但讓人欣慰的是,最終鬼差出現在大螢幕上的效果極佳,也獲得了相當大的迴響,以最終成果來看,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台灣電影大環境不佳,但仍具獨特優勢
被問到台灣電影大環境不佳時,郭憲聰認為,以視覺特效來說,因為總體預算的關係,所以相對的在視覺特效的投入成本也就不算高,也是因為這樣,所以大部分的特效設計就趨於保守,導致觀眾對於國片的特效較難有令人驚豔的畫面,進而產生大家對台灣特效沒信心。
以國外市場來說,各國觀眾通常都比較挺自家的國片,在台灣反倒是舶來品掛帥。但對台灣市場,郭憲聰卻一點也不悲觀,由於台灣政局、民風自由開放,電影製作可以發揮的題材更多元,這也是台灣相對於其他國家的優勢,此外,台灣的電影院密集度高,養成了一群習慣固定進電影院的消費者,這也會是台灣電影市場未來發展的一大潛力。
視覺特效處理,「效能」即「效率」!
視覺特效處理其實是一項「勞力密集」的工作,要進一步降低工時負擔,那就得提升工作「效率」,而效率提升的重要環節之一,就在於設備的「效能」!因此再現影像對公司採購的電腦設備都設定了極高的硬體要求,包括處理器、記憶體與顯示卡的規格更是關鍵中的關鍵。
公司創立初期為了節省成本,郭憲聰多半以 DIY 方式組建高規格的主機,不過長久使用下來,系統穩定性會是一大隱憂,尤其是軟體運行時出現各種奇奇怪怪的當機問題,成了專案執行延宕的主因,因此後來公司改引進品牌套裝式的電腦,藉此換取更好的穩定性。
從特效製作的需求來看,「記憶體」與「顯示卡」是影響最大的,無論記憶體加到多大,應用程式都必須能完全「吃滿」,至於顯示卡效能則是關係到在 MAYA、BLENDER 3D 與 After Effect 中即時預覽的速度。值得一提的是,由於電腦主機的硬體效能較一般電腦來得更高,所以運行時的「發熱量」也十分驚人,故電腦主機的散熱效能,也關係著工作時的系統穩定度。
為何導入 MSI Prestige P100 創作者主機 + PS314WU 創作者顯示器?
再現影像近期導入了 MSI 微星科技專為創作者量身打造的 Prestige P100 創作者主機以及 Prestige PS314WU 創作者顯示器,相較於過去採購的品牌套裝電腦,Prestige P100 創作者主機最讓再現影像團隊印象深刻的,莫過於它小巧俐落的機身,郭憲聰直說,能將 Intel Core i9-9900KF 8 核 16 執行緒處理器與 NVIDIA GeForce RTX 2080 Ti VENTUS 11GB GDDR6 獨立顯卡這樣的強悍組合整合進如此迷你的體積內,真的是「黑科技」無誤!而毫不佔空間的體積,也讓人願意把 Prestige P100 置放於工作桌面上,讓操作與連結外部設備時都更順手些。
郭憲聰告訴小編,一般高效能桌機的機身通常都偏巨大,主要是為了遷就散熱效果,不過令他意外的是,Prestige P100 設計得那麼小,但卻仍舊兼顧效能輸出與系統穩定性,尤其在全速運轉時還是十分安靜。
特效製作的工作型態十分看重電腦長時間運作的穩定性,因為製作經常需要極長的工時、製作完成後渲染輸出更需耗費大量時間,而優異的散熱能力也意味著系統的穩定可靠,同時確保專案執行過程中不會有影響既定行程的意外發生。
除了創作者主機,一併搭配的 PS314WU 創作者顯示器也同樣讓郭憲聰眼界大開,尤其是達 5K 超高解析度、34 吋、21:9 超寬比例的設計,基本上一台就等同於兩台螢幕的顯示範圍,不只呈現絕佳的畫質,工作區域也更為充裕,讓創作者依據不同的需求更有彈性地佈局多工程式應用。以郭憲聰平時的工作來說,能很輕鬆、方便地同時打開影像處理工具、特效素材庫以及腳本,在同一個畫面裡完成特效鏡頭的檢視,而當使用 Premiere、After Effect 進行動態影音處理時,PS314WU 的超寬螢幕也讓時間軸的顯示達到最大化,徹底減少頻繁縮放視窗的操作。
郭憲聰也提到,PS314WU 還有一點讓他非常喜歡的就是「Creator OSD」軟體顯示設定工具。透過這個實用工具,可以直接在電腦中進行螢幕顯色模式、顯示源與輔助顯示…等功能的切換,另外也能藉由「視窗分割」功能的協助,將多個應用程式以自選的畫面分割比例快速就定位,減少手動操作的麻煩,進一步提升工作效率。
內外兼備!迎合創意工作者的真正需求
頗重視產品外型的郭憲聰也聊到,Prestige P100 的設計跳脫一般人對電腦的刻板印象,簡潔不失優雅的風格,相當符合專業創作者的品味,更棒的是,在出眾的顏值下,內在效能表現堪稱「猛獸級」,與它文質彬彬的長相大相逕庭!外觀之餘,Prestige P100 在規劃上也具備高度的便利性,包括種類、數量都十分豐富齊全的 I/O 擴充埠,能充分滿足郭憲聰在工作時連結外部設備的多元需求,讓他省去了額外擴充 USB Hub 或是讀卡機的麻煩,一台主機就能通通搞定。
「優異的設計感與出色的操作體驗」,是郭憲聰對 MSI Prestige 創作者系列所做下的註解。在極度需要高效率的視覺特效領域中,Prestige P100 與 PS314WU 的組合讓他在創作時,更能得心應手地將滿滿的靈感具像化,也讓人期待不久的將來,郭憲聰再次用他的光影魔術為觀眾們帶來新的視覺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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